第(1/3)页 不多时,便有医官来到龙帐内为嬴渊包扎伤口。 嬴渊有些受宠若惊。 因为姬长命他躺在龙榻上。 而他与九省统制王子腾,则坐在龙榻幔帐外等候医师诊治结果。 稍后,医师走出幔帐。 皇帝起身上前询问嬴渊伤势。 医师作揖道:“请陛下放心,嬴将军只是受了皮外伤,并不严重,只需将养几日便可。” 闻言,一脸着急的姬长这才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。 忽而,他见到嬴渊也走出帐外,便是猛地甩袖,冷哼一声。 见状,倒是将医师吓了一跳,连忙低头站到一旁。 嬴渊不知所以然,照例抱拳道:“劳陛下忧心,末将无恙。” 姬长没有搭理他,只是坐在龙案前看起自京城发来的题本。 嬴渊一愣,不明白皇帝因何动怒,转而看向坐在一侧的王子腾。 后者摇了摇头。 嬴渊站在姬长身前,试探性问道:“陛下?” 姬长不做理会。 嬴渊站在原地略显尴尬,思虑片刻,开口道:“陛下,若无事,末将便先行退下了?” 都说天子之心深如渊,就好比是小姑娘的心思说变就变。 待其话音刚落,姬长抬头看他,皱眉道:“去作甚?” 嬴渊道:“末将命岳峰镇守水源地,但唯恐鞑靼军反扑,末将需亲自坐镇。” 此话一出,更引得皇帝不悦,忽将手上题本重重扔到龙案上, “兴武卫乃是京中精锐,怎么?他们离了你,就不会行军作战了?” 嬴渊故作惶恐,连忙抱拳,“末将绝无此意。” 姬长瞪了他一眼,见他胸腹间包扎的伤口,终是心头一软, “朕自会差人提醒岳峰,严防敌军。” “至于你,这几日,就暂且不要离营了。” 嬴渊愕然,按理说,斩杀敌军大将,该是大功一件,为何不赏反倒有种罚的意味? 姬长再起身,负手而立,转身背对嬴渊, “可还曾记得朕与你说过什么?” 嬴渊当即道:“陛下向末将说过许多,末将都牢记于心,只是一时,不知从何说起,还望陛下提点。”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