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谢云烬神色严肃的跟着宁姝走入房间。 宁姝关上房门,忽然道:“夫君,那日我去大空寺时,脚底的台阶就时有松动。” 起初宁姝还以为是石阶经久失修,才会如此。 现在想来,其中应该另有乾坤。 宁姝仔细的想着,一句一句的嘟囔着,似是说给谢云烬听,也好似在为自己凌乱的思绪做个梳理。 “道观那么大,为何许道长偏偏只在门口处扫洒?” 她曾不止一次的说过许道长既然是守银人,那他所在的地点就应该是官银的附近。 “他站在道观门口的位置,正好能将九百九十九节石阶尽收眼底——”谢云烬顺着宁姝的思路淡淡说着,眸色也越来越亮。 宁姝继续道:“正常人都会怀疑官银数目庞大,若是镀成佛像方可以假乱真,可换掉佛像的工程太过庞大,难免会惹人怀疑——” 谢云烬越说越觉得宁姝的想法行得通。 毕竟,道观里所有的地方他们都寻找过了,只有那九百九十九节石阶。 趁着夜里无人,一个一个的替换,将官银埋入根本不是难事! “夫人!”谢云烬当即起身,宁姝忙取了件披风为他披上,笑着应道:“入秋了,夜里风大,早去早回!” “夫人——”谢云烬眼底闪过一丝暖意。 他将宁姝紧紧的抱在怀中,贪婪的吸吮着她身上独有的清香,慢悠悠的叹道:“得妻如此,真是我今生之幸。” 宁姝也靠在他的怀中,淡淡的沉香味袭入鼻间,是一种无法言喻的安宁。 “我也是。” 二人在房中相拥了许久,谢云烬终于不舍的松开双臂,重重的道:“等我!” “等你!” …… 出了国公府,谢云烬并没有立即赶去大空寺,而是转道去了齐府。 齐承安的伤势并未完全愈合,今夜的中秋宫宴便没有参加。 但谢云烬知道他行动应该是无碍的。 拎着迷茫不解的齐承安就上了马车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