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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牛小草爬了过来，跪在地上，用自己的衣服袖子给秦洋洋擦皮鞋。

    「多擦几遍，要给我擦得一尘不染。」

    牛小草一边流泪一边擦皮鞋，她实在是搞不懂，以前，秦洋洋对她还挺不错的，曾经表扬过她几次，今天咋就突然翻了脸呢。

    秦洋洋恶狠狠的问：「牛初八是你哥吧？」

    「是，他是我哥。」

    「我问你：你哥到秦家之前，是干啥工作的？」

    「他是殡仪馆的运尸工。」

    秦洋洋吓得一哆嗦，缩回了脚，惊骇的问：「牛初八曾经在殡仪馆当运尸工？」

    「是啊。」

    「你哥懂医术吗？」

    牛小草摇了摇头。

    「我听说，你哥会扎金针。」

    牛小草一脸的茫然，回答道：「副部长，您是不是听错了，我哥连缝衣针都没摸过，况且，我家穷得叮当响，哪来的金针。」

    「牛小草，你确定你哥不懂医术，也不会扎金针？」

    「我确定，我和我哥从小到大都生活在一起，他有啥本事我最清楚了。」

    「那我问你：你哥有啥本事？」

    「副部长，说句丢丑的话，我哥除了吃饭胃口大，啥本事也没有。他初中毕业就辍了学，从小学到初中，几乎门门功课都挂红灯，初中是开后门才上的。」

    秦洋洋瞅着牛小草，她觉得这事儿有点怪。

    要是按照牛小草所说的，牛初八就是一个地道的草包，问题是：秦洋洋跟牛初八打过几回交道，她倒觉得牛初八是一个很聪明，很狡猾的人。

    「牛小草，你和你哥一直生活在一起吗？」

    牛小草肯定的点点头，回答道：「我上大学以后，每个礼拜都会回一趟家。」

    秦洋洋闭上眼睛，认真的考虑了一下，她突然有了一个主意。

    「牛小草，你把刚才对我说的话，再对秦董事长说一遍，听到了吗？」

    「听到了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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