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几乎是同时,一道黑影从院墙上跃下。 那人身形比常人高出半头,玄色劲装裹着肌肉虬结的臂膀,左眼角有道从眉骨斜贯到下颌的疤,此刻正眯起眼盯着举棍的络腮胡:住手。 络腮胡被这声喝得打了个激灵,转头看见疤脸,反而骂得更凶:哪来的野——话音未落,白虎已经欺身上前。 他左手扣住络腮胡手腕一拧,木棍落地;右肘顶在对方后腰,只听一声,络腮胡整个人像虾米似的蜷在地上,疼得直抽冷气。 你、你敢打我家护院?王员倒退两步,撞翻了街边的菜筐。 剩下的几个打手面面相觑,其中两个壮着胆子挥铁链扑上来。 白虎却连看都没看,抬脚踢飞脚边的青石板,石板擦着第一个人的耳根砸在墙上,碎石子崩得第二个人捂着脸惨叫。 不过眨眼工夫,七八个打手全躺在地上哼哼。 白虎拍了拍手上的灰,弯腰捡起络腮胡的木棍,在掌心颠了颠:王员外不是要商量?他疤下的嘴角扯了扯,好说好商量。 王员裤裆突然传来湿热感——他竟是被吓尿了。 他踉跄着后退,撞翻了老周的炊饼摊,芝麻撒了一地:你、你们等着! 我、我找县丞去!话音未落,便连滚带爬地跑远了,跟班们连滚带爬跟着,只恨爹娘少生两条腿。 围观百姓先是死寂,接着爆发出欢呼。 卖布的阿秀拍着手笑:好个疤脸壮士!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