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哦,那可真是太谢谢你们了。那好,我走了,你、你们要小心一些!” 汉斯如释重负的说完这句话,抬手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,根本不愿意再多说一个字的,擦着陈永富的肩膀,向走廊出口急匆匆的走去了。 汉斯的这个表现,一下子让楚扬三人有些发傻:不会吧?这个‘侍’卫连最起码的‘交’班程序都省略掉,甚至都没有看我们一眼,就这么放心的走了? 楚扬三人哪儿知道,正琢磨着该怎么离开这儿的汉斯,在看到他们来了后,心中的狂喜不亚于一个叫‘花’子捡到了五百万:既然有人在他随时都有可能被挂掉的时候,来接替他的工作了,他要是再问东问西的话,那么他也太嫌命好了。 虽说楚扬很想抓住汉斯问问,问他干啥这样不负责任的闪人,但现在这种好奇和宙斯王相比起来,好像连个屁也算不上,甚至都没有多少时间让他来考虑,只是在对黄东东和陈永富使了个眼‘色’,示意他们守住寝宫‘门’口。 黄东东会意,弯腰拿起放在走廊墙角的兵器(两个死了的‘侍’卫,在进寝宫前放在这儿的),与陈永富分列在了‘门’口。 这样的话,就算外面的巡逻队看到,也不会起疑心的。 楚扬等黄东东俩人做好准备后,就把耳朵贴在寝宫‘门’口,平心静气的听了片刻,但却根本无法听到里面的任何声息,看来这儿的隔音设备还是非常出‘色’的。 楚扬缩回脑袋,伸手在左边的‘门’板上(他下意识中,又根据黄东东讲的那套左青龙、右白虎的说法,来开‘门’了)稍微一推,‘门’板就无声无息的向后滑去。 楚扬要是嫌命长的话,早就抬脚踹开‘门’,窜进去大喝一声:你家楚扬爷爷在此,柴放肆赶紧来送死! 可人家孩子现在活的好像很滋润,所以就算是再担心宙斯王的安全,也不会这样做的,于是就在‘门’板被推开一道缝后,马上就贴在了旁边:如果里面有人警觉的话,这时候肯定会发喝问外面是谁的。 不过楚扬在稍微等了片刻后,也没有听到这样的喝问,这才把有眼慢慢的挪到了两扇‘门’的缝隙上,向里面看去。 楚扬只看了一眼,就愣住,然后怒气就像是某人自撸来到高处那样,腾地一声就蹿起老高:屋里面的大‘床’前面,一个穿着白‘色’长袍的男人,此时正用双手掰开一双雪白的大‘腿’,看样子正要‘挺’枪直入! 连想都不用想的,楚扬就知道那双雪白大‘腿’的主人,绝对是那个让他不知道该怎么办的宙斯王。 而那个穿着长袍、要做龌龊事儿的男人,毫无疑问就是柴放肆了。 做为一个男人,可以没有血‘性’,没有志气,但却不能没有嫉妒,这就像‘女’人再丑,也喜欢漂亮衣服那样。 眼睁睁的看着别的男人,正要侵犯自己上过的‘女’人,嫉火忽地一下腾起的楚扬,当即抬脚踹开了房‘门’,低声喝道:“柴放肆!” …… 曾几何时,柴放肆还为宙斯王而痛恨楚扬:你就算是死,也夺走了本该属于我‘女’人的第一次! 但当他看到宙斯王很乖的仰面躺在‘床’上,做好了任由他肆意征伐的准备后,一种让他从没有感受到的兴奋,却猝然从心底藤器,并想到了一个非常著名的词汇:人x妻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