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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黑雾闻言一笑，说一千道一万，还是想要靠它啊。

    “我也不骗你，归一境下的普通修士，都能单手锤杀。”黑雾道。何谓归一境，是指黑雾作为垂青的曾经那个年代的说法了。万法归一，就是归一境。

    “那那个金光环身的男子呢，能杀他吗？”十二问。

    “如果只是用你右手的话，不太行。他走上了一条很厉害的道路，世间罕有敌手。”黑雾实话实说，归一境下，有些天才之流，在某一境界走出了前无古人的路，几近规则，打不过的。

    十二不知道的是，在他被夺舍的那几秒，黑雾掌控他的身体，照样可以单手锤杀那金光环身的男子。

    “归一境……”十二瞎琢磨，那他现在是什么境界？

    “我如今离归一境有多远？”十二问。

    “你，就差这么多吧。”黑雾举着右手中的大拇指和食指，做了一个手势。

    十二心中一笔画，半丈远？

    “凑近点看。”黑雾说到。

    十二凑上去，能在两根手指间，看见广袤的夜空。

    “看到那两个星星了没，就它两的距离。”黑雾笑着说。

    十二满头黑线……

    这团黑雾，坏得很。

    不过，十二依然很好奇，他与归一境之间，真的天壤之别，差距大到无边吗。

    “据我观察，你还没有打开奥法世界的大门，天地奥秘未曾灌注进你体内。”黑雾道。这也是初见时，黑雾说十二纯净的原因，他的体内仅有纯粹靠意志磨练出来的气息。或许是因为这颗星球走上奥法这条路比较晚的原因吧，毕竟，这是一颗封闭的混沌星球。

    “奥法是指冰与火的力量吗？”十二问。

    “对的，不过不限于冰火，更包含了天地间除你之外的一切。”黑雾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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